风娇日暖

二次元本命 张起灵 三次元本命 朱一龙,杂食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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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没有道侣就疼弟弟,有错吗?(上)

澄澄要加油呀!早日把蓝大追到手


我想吃八宝粥:

@青衿白水的小臻 点的澄倒追涣梗,勉强把厨艺加进去了2333


我不知道为什么写个沙雕同人我要经常用到百度学术和爱学术。


周末去cp,打算周五请假,这几天在拼命提前完成工作,下篇的话我尽量码叭。


沙雕ooc预警,还有评论里提到蓝大洗衣服洗破这个事情,因为我没听过广播剧也没看过作者微博,所以完全不造这个鸭,大家就当我的文是个私设吧嘤嘤嘤下次我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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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江澄发现蓝曦臣有着一身精湛厨艺是在姑苏求学的那段时间。


那天江澄用完午膳,没有直接回房休息,而是到处闲逛消消食,恰巧路过厨房,看见蓝曦臣独自在里面忙活着什么。


江澄觉得好奇,琢磨着蓝家大公子怎么会待在厨房这种地方,便不由自主地贴到门边往里面张望。


江澄看到蓝曦臣正在用手揉捏着一堆类似于面团的东西,但又明显不是面团,他手中的东西颜色更加剔透,并且有一些细小的杂色混在其中,在室外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光泽。


蓝曦臣觉得门口有人,抬起头,便注意到了江澄,可能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会有门生在这里,蓝曦臣手上的动作一停,呆呆地望了江澄好一会儿才弯弯眉眼,笑道:“江公子。”


江澄一看自己已经被发现了,慌忙低下头尴尬地叫了一声:“泽芜君。”语毕,蓝曦臣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看着他,江澄觉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杵在那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蓝曦臣看出了他的拘谨,便重新挽了挽袖子,继续手上的活,并主动打开话匣子:“江公子用过午膳了吗?”


江澄答道:“用过了,泽芜君呢?”


“我也用过了。”


“那您现在在做的是?”江澄往里走了几步,凑近蓝曦臣看他手上的东西。


蓝曦臣解释道:“我在做鱼糕,忘机喜欢吃。”


蓝曦臣在江澄印象中从来是一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大公子,然而此刻,这位大公子正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手臂,手上沾满粘腻的鱼糜,一下接着一下勤勤恳恳地来回揉捏,每次压下鱼糜时,小臂上绷紧的肌肉便清晰可见,线条优美流畅,额头冒出的细汗也顾不得擦一下,这副情景实在罕见。


江澄嘴上疑惑地问“那怎么不让厨娘做”,心里却嘀咕着,蓝曦臣对他弟也太好了吧,这种事都亲力亲为。


蓝曦臣此时已经开始最后一道工序了。他在蒸笼里铺上一层干净的湿纱布,将揉好的鱼糜倒入其中,拿刀面抹平,再放入两根胡萝卜好让笼内受热均匀。


蓝曦臣听到江澄的话,耐心解释道:“我们这儿有位厨娘是从江陵来的,鱼糕是她们那儿特有的。忘机不爱吃鱼,觉得鱼腥味重,其他肉类他也不太爱吃,特别是现在天慢慢变热了,他更吃不下这些,可他现在又正在长身体,应该多吃些鱼和肉才是,我那时还担心着这个问题,结果有次午膳那位厨娘做了鱼糕,我看忘机就很爱吃,一整盘都给他吃光了。”


在许多人的认知中,云深不知处和禅院几乎没什么两样,只吃素食,清汤寡水的,可实际上没那么夸张,鱼和肉都会有,只是烹饪方式通常是清蒸清煮,并少油少盐,试想一下,要是人家孩子出来时谈吐举止是像模像样了,可是身子骨却不成人样,谁还敢把门生子弟送来啊!


蓝曦臣盖上蒸笼,继续道:“近段时间这位厨娘家里老人病了,要回去照顾几个月,其他厨娘做不来这东西,正巧我曾经观摩过几次制作过程,也就学会了,我怕忘机光吃素食营养跟不上,就想着给他做些,不知道味道会如何。”


之前早早放入锅中的水已经沸腾了,蓝曦臣将蒸笼端上锅道:“先让它蒸一柱香。”


江澄没想到自己随口一问,蓝曦臣就给自己解释了这么多,心道,蓝家人其实并没有印象中那么无聊刻板嘛。


蓝曦臣一番话后,江澄没有刚才那般不自在,轻松道:“我看这颜色很漂亮,味道也一定很不错。”江澄不懂这些,只是看蓝曦臣这么卖力,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不会差到哪儿去。


蓝曦臣笑道:“谢谢,那江公子等会儿要不要尝尝?”


其实云梦也有鱼糕,不过可能不及江陵那边口味正宗,再说了,这是蓝曦臣亲手制作的鱼糕,谁不想尝尝看呢!江澄虽然心中已跃跃欲试,面上还是矜持地再问了一句:“可以吗?”


蓝曦臣道:“当然可以,不过时间有点久,待在厨房也热,不如你先回房歇着,我做好给你送去。”


江澄一听,心想哪儿能让蓝曦臣亲自给自己送,太没大没小了,便道:“多谢泽芜君好意,我在这儿等就行了。”


蓝曦臣说,好,那我先去净个手。


等蓝曦臣回来后,他不知道从哪里拖来了一条长凳,他坐在其中一头,拍了另一头的空位对江澄说,江公子,坐一会儿吧。


江澄觉得自己其实和蓝曦臣一点儿都不熟,坐在他身边有些怪怪的,但看着蓝曦臣这张虽然和蓝忘机十分相似,却又异常讨人喜欢的面容正笑眯眯地望着他,他一个拒绝的字眼都道不出口,乖巧地坐了过去。


本以为两人会无言到底,但江澄发现,蓝曦臣这个人是真的健谈,魏无羡如果能斯文些,大概也就是这样了。


蓝曦臣问,江公子可曾在家下过厨?江澄摇摇头道,没做过,搞不来。


蓝曦臣说,其实还挺简单的,关键步骤把握好,做出来的东西都不会太难吃。


江澄问,泽芜君很喜欢下厨?


蓝曦臣答道,谈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不是很难,就偶尔做做,也挺有意思的。


江澄惊道,不难吗?我看你这个还要处理鱼肉吧,我反正不会弄鱼的,而且处理鱼还要弄得满手腥,我不太喜欢。


蓝曦臣道,我也不是很熟练,所以买鱼的时候就让老板帮我去掉脊骨和胸刺了,我拿回来的也是处理干净的鱼肉。


江澄撇撇嘴道,那也比我强多了,起码后面所有工作都是你一个人完成的。


江澄确实争强好胜,但在厨艺这方面,他倒真没什么想法,很干脆地承认了自己没那天赋,特别是对蓝曦臣这种温温吞吞的人,他更没有什么胜负欲,纵使自己气焰再高,说出的话也宛若掉入水中的针一般,虽尖锐却被一概包容,摇摆不定地沉入底部,没有任何回应,连个泡儿都冒不上来。


蓝曦臣道,江公子若是有兴趣,改天可以教你。


蓝曦臣说话喜欢盯着对方的眼睛,眼眸总是带着笑意,瞳孔是温柔的深色,让人觉得自己讲的每句话他都在用心倾听。


江澄好像在蓝曦臣眼中看到了自己,心跳不知为何遽然间漏了一拍,但他又立刻点醒自己蓝曦臣待人一向如此,没什么好稀奇的。


他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脑子一热道:“嗯...改、改天你教教我吧。”


一柱香的时间其实并没有那么长,尤其是和相处起来比较舒服的人在一起,江澄见蓝曦臣揭开了蒸笼盖儿,白色蒸汽瞬间把蓝曦臣包得都快看不见了。


蓝曦臣用手轻轻扇开了蒸汽,端起一旁备好的蛋黄液刷上,再次盖上蒸笼,告诉江澄:“这样蒸一会儿后,还要再刷一次蛋黄液,再焖,就可以出笼了。”


蓝曦臣最后将鱼糕取出来时,表面呈现出令人非常有食欲的金黄色,他用手指按了按,松开手后方才凹陷下去的部位立刻恢复原型,证明制作的鱼糕弹性绝佳。


接着蓝曦臣给鱼糕切片,刀法利索又细腻,切出的鱼糕片糕体呈白色,大小均匀,厚薄适中,浓郁的鱼香混着肉味便从刀尖弥漫开来,蹿入江澄鼻尖,惹得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蓝曦臣放下刀,用另一只手没拿过刀的手拎起一片鱼糕,伸长手递到江澄嘴边说,江公子,你先尝尝。


蓝曦臣的动作让江澄的头不由自主地往旁边躲了一下,他说了声“谢谢”便想自己去拿蓝曦臣手上的鱼糕,却被蓝曦臣缩手避开了。蓝曦臣说,这有点油,你还是别拿了,会弄脏手的。


即使江澄觉得现在的氛围微妙得不得了,但他听了蓝曦臣的话后还是鬼使神差地把头凑上去叼走了那片鱼糕。


鱼糕有些长,蓝曦臣怕江澄把鱼糕咬断掉下来,便用另一只手在江澄下巴下边接着,同时帮江澄把剩下挂在嘴外的鱼糕塞到他嘴里,江澄光顾着张嘴接受蓝曦臣送进嘴的食物,一不留神吃过头,把对方的手指也含住了,江澄的脑袋立马往后仰了一下,蓝曦臣也没料到这种情况,手马上触了电般地抽走了。


江澄耳尖不住地红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般害臊,反倒蓝曦臣面不改色地问,江公子,味道怎么样?


江澄咽下后道,很好吃。


确实好吃,口味清爽鲜香,口感细腻嫩滑,鱼肉与猪肉完美融合,不腥也不腻,咸淡恰到好处。


蓝曦臣欣喜道,真的吗,那我也尝尝。言罢,蓝曦臣也取了一片鱼糕,放入口中,一边吃,嘴角一边忍不住染上笑意,他自言自语道,不错。


江澄那时候想,如果蓝曦臣是位姑娘,他估计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2


江澄发现蓝曦臣有点贤惠还是在姑苏求学的那段时间,还是在差不多正午的时候。


那日江澄正在回房的路上,经过寒室,发现蓝曦臣在门口搬了张小凳子一个人坐在那儿,前面放着个木盆似乎在洗着什么。


江澄第一反应是他应该只是在洗衣服吧,毕竟现在天热,衣服也换得勤,他们外门子弟是要自己动手洗衣服的没错,可这蓝大公子也要自己来吗?


念在吃过蓝曦臣亲手做的食物的份儿上,江澄决定去和他打声招呼,不过更多的还是为了满足江澄自己的好奇心,欣赏一下蓝曦臣洗衣服的姿态。


“泽芜君。”江澄来到他身后开口叫道,对方一听到有人叫他,立刻停住了动作转身往后瞧,看到是江澄,也笑着回了声“江公子”。


其实蓝曦臣刚一转过头,江澄就觉得他今天好像哪里不一样,仔细地盯着他看了会儿,才恍然大悟蓝曦臣今天是没戴抹额。


江澄好歹也是认真抄过书的,自然明白抹额的含义,心想这泽芜君看上去温文尔雅,下手倒还挺快啊。江澄正臆想蓝曦臣的抹额到底花落谁家,只见后者动了动身子,转了个角度,江澄便一眼发现了对方手中攥着的抹额。


江澄问,你在洗抹额?


蓝曦臣答道,是,现在天气出汗多,是该常洗,不然要发黄,中午太阳大,干得比较快。


江澄那时在得知蓝曦臣抹额还没送出去后,不知为何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怪得很。


但江澄突然反应过来,既然蓝曦臣还没找到命定之人,那他现在这样岂不是很冒犯人家吗,因为在江澄的印象中,抹额对于蓝家人就和姑娘家的贞洁一样重要!


江澄迅速转过身背对着蓝曦臣,慌张解释道:“抱歉啊泽芜君,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没戴抹额,也没想到你在洗抹额,那个...那个...就是你这个,我...”


我会对你负责的。江澄其实很想这么说,但他说不出口。


只听身后蓝曦臣轻笑道:“江公子不必着急,抹额确实只能在命定之人面前摘下,但我摘下抹额时,周围空无一人,自然没有命定之人这一说,摘完抹额后被人看见其实都不碍事的,所以请江公子转过身来吧。”


蓝曦臣都亲口说了,江澄也不再多虑地转过身了,接着蓝曦臣也低下头继续拿澡豆搓抹额,并问江澄,江公子是要回去休息了吗?


江澄说,是啊,路过跟泽芜君打声招呼。


江澄注意到蓝曦臣脚边还有一桶没洗完的衣物,他指着那桶问,这些你也等下也要洗啊?


蓝曦答道,是啊。


江澄看着快要溢出来的衣服,忍不住咕哝了句,这可堆得真多啊。


蓝曦臣听后解释道,其实这些大部分是忘机的,我看他总是不情愿自己动手,又不好意思把贴身衣物交给家中管事的姨娘去洗,这么多衣服,我怕他累着,便都拿来给自己洗了。


江澄还是头回听说这种事,他和蓝忘机也不熟,但蓝忘机看上去的确不像是会做家务的人,他想,若蓝忘机是个姑娘,绝对不能娶。


江澄觉得蓝曦臣又当哥又当妈的,真是个称职的好兄长,连弟弟都这么宠,将来一定会更宠他的孩子吧。


江澄那时候想,如果蓝曦臣是个姑娘,以后他们生几胎都已经想好了,最好是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将来女儿要富养,儿子就放养,男孩子们长大了去保护女孩子,就像他和魏无羡保护着阿姐一样。


江澄停止了奇怪的幻想,对蓝曦臣说,泽芜君辛苦了。


蓝曦臣把洗好的抹额晾好,道,还好,不辛苦,忘机也懂事,一看我要帮他洗,主动帮我分担一些,把他自己的亵裤都抽走了。


有点羞耻心的人都不会把亵裤交给别人去洗吧!这和懂不懂事根本没有关系好吗!还有你为什么可以一脸轻松地把你弟的糗事都抖出来啊!大概也只有魏无羡这种不要脸的才会把所有衣服都塞到我桶里,要我帮他洗吧。江澄心里吐槽道。


江澄看着蓝曦臣任劳任怨地搓着他弟的衣服,边边角角都搓了个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也不想打扰他,就告辞离开了,回去的路上江澄还是一直想着那句话:要是蓝曦臣是个姑娘就好了。


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江澄现在见到蓝曦臣,心里还在念叨着当初的那句假设,他不是没遇到过更好的女子,也尝试着去和她们相处,只是那些女子从来没有带给他当时蓝曦臣的那种感觉。


她们声音没有蓝曦臣好听,长得没有蓝曦臣好看,言行举止没有蓝曦臣那般落落大方,家务没有蓝曦臣做得那般利索,更不会让他联想到以后和她们生几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回到了蓝曦臣身上。


江澄怀疑自己是真的有点喜欢上蓝曦臣了。他曾经想过,要是魏无羡和蓝忘机没有在一起的话,他可能早就追到蓝曦臣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努力扮演一个正常人的角色,他深知喜欢上男人是极其反常的现象,特别是他的身份摆在那儿,喜欢男人这种事传出去,失的可就是整个江氏的颜面。


之前在观音庙看到魏无羡与蓝忘机在一起的模样,江澄依旧表现出一副嗤之以鼻的态度,其实心里可羡慕了,若他现在公然追求蓝曦臣,魏无羡肯定要贼兮兮地说着“嘴上说讨厌我们这种人,现在自己也栽了吧”之类的话来讽刺他,这他绝不能接受。


但是,江澄又庆幸魏无羡和蓝忘机在一起了,这让他觉得喜欢男人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有魏无羡这个开先例的,还怕少他一个后来人吗?


江澄心想,我一定要把这个贤惠的男人泡到手。


江澄和蓝曦臣现在年龄都不小了,听说蓝家那边又要给蓝曦臣安排相亲了,江澄觉得这样不行,若再不把握机会,这回蓝曦臣要是真和人家姑娘看对眼可怎么办!


江澄连追求女子的经验都少之又少,更别说男人了,但他不担心,他还有魏无羡这位情感咨询师可以为他做一些理论指导,为了显示诚意,他亲自去了一趟云深不知处去找魏无羡,魏无羡一听说江澄是来找他的,吓了一跳,问,最近我有得罪你什么吗?


江澄说,想什么呢,我只是来听听你和蓝忘机的爱情冒险故事。


魏无羡斜着眼问,你想干嘛,不怕被我们恶心到吗?


江澄懒得绕弯,直言把自己可能喜欢上蓝曦臣这个事实告诉了魏无羡,顺带说了少年时期遇到蓝曦臣的一些奇妙心路历程。江澄知道,魏无羡平时嘲笑归嘲笑,但要他真被什么事儿给磕到了,魏无羡还是会老老实实地替他出招的。


魏无羡一听,惊愕地睁大眼道:“你...你是认真的吗?对方可是蓝大哥诶,你考虑清楚啊!”


江澄平淡道,考虑清楚了。


魏无羡不死心地又劝了一句:“你和蓝大哥都是宗主,你这会不会有点太...冲动了?再说了,你也不知道蓝大哥他到底能不能接受男人,到时候因为这事儿闹得你俩都尴尬就不好了。”


江澄道,你说的我都考虑过,不试试怎么知道,只许你和蓝忘机在一起,就不许我追求真爱了吗?


魏无羡道,行吧,你考虑清楚的话我也不拦你,那我就稍微传授一下我的经验,你洗耳恭听,后果自负。


江澄道,等等,给我备一下纸笔。魏无羡问,想干嘛?江澄回答,做笔记。


魏无羡找来了纸笔给江澄,说,您真没必要这样。


江澄铺好纸,笔尖蘸了些墨,端正了姿势,道,不劳您费心,我觉得有必要这样,开始讲吧。


魏无羡也随江澄去了,回位置坐下后半边身子悠闲地倚靠在桌边,翘起腿,晃悠晃悠道,先让我想想啊。


江澄说,你想到什么就先说什么吧,不用讲得那么详细,大概说说先。


魏无羡突然一拍桌说,不对,我刚刚想了一下,好像是蓝湛追的我,你去问蓝湛可能更具有针对性。


江澄啧了一声,不耐烦道:“让我去找蓝忘机你要死啊!再说你追他他追你有什么区别,少油嘴滑舌,快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魏无羡清清嗓道,“首先,情感要从小培养,你最好在年少时期就已经通过某些事引起了他的注意力,比如像我当时就破禁被抓了个正着,之后还经常调戏他,你想想你有没有破禁被蓝大哥抓过,或者和他顶过嘴、扯过他抹额什么的?”


江澄道,怎么可能啊,再说我破禁后都是乖乖去抄书的好吗,哪儿会像你还和人家蓝忘机干一架。


魏无羡说,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能成为他生命中独特的那个人了。


江澄没回应他,盯了一会儿白纸,半晌后才动笔写了些什么,魏无羡凑过去一看,发现他写了“要想方设法引起对方注意”这几个字。


魏无羡问,你要怎么引起对方注意啊?


江澄答道,还没想好,记下来再说,你接着讲。


魏无羡于是继续说:“你还要和对方有一段共同战斗的经历,并互相扶持,记住,是只能你俩单独的合作啊,许多人一起的那种不算。”


江澄拿着笔杆戳了戳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道:“好像没有,不过我们曾经在一次清谈会上,一起怼了一位对着金凌指手画脚的宗主,算共同战斗吗?”


魏无羡问,蓝大哥还会怼人?


江澄说,其实基本都是我在怼,我可能有些激动,他正好在我旁边,就一边安抚我,一边顺着我的话抨击对方两句。


魏无羡说,不急不急,这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先把点记下来吧。


江澄在纸上写下了“二人共同并肩作战”。


魏无羡接着说:“本来想说最好还有一段属于你们二人的旅程,但是想想也不太现实,就算了。”


江澄说,没事,我先记下,说不定就有这个机会了。


魏无羡同意道,也是,哪天你出远门除邪祟可以约上蓝大哥试试。


江澄说,但估计他就算同意也还是会带上几个门生一同前往,要想单独约,这理由不好找。


言毕,江澄写上“二人的恋爱冒险之旅”。


魏无羡说,对了对了,你还要让他醉一次酒,偷偷去亲亲他。


江澄嫌弃道,你趁人之危?


魏无羡反驳道,反正他那时候也已经喜欢我了,不算趁人之危,是情投意合。


江澄给魏无羡送去一个鄙视的眼神,在纸上写下“灌酒偷亲”。


魏无羡嬉皮笑脸道,这样差不多就成了,最后再来一次刻骨铭心的告白就行了。


江澄写完“告白”后一拍笔,道:“这就行了?你是不是还落了什么?”


魏无羡说,细节肯定是落了不少,但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呀,反正我印象深刻的大概就这么几件事,想起来了再告诉你啊,不打紧的。


江澄说,那也行,一步步来吧。


tbc


蓝曦臣转过头,江澄发现他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仔细一瞧,原来是头上有一条白杠。 我差点就这么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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