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娇日暖

二次元本命 张起灵 三次元本命 朱一龙,杂食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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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谁说南方人和北方人不能谈恋爱

😂😂😂

不知千意:

*ooc预警
*是放飞自我靠着百度和我们班北方同学的友情科普写的 大家当娱乐就好 不要嫌弃我没文化/什么














    我一开始根本没有意识到我跟闷油瓶和胖子的地域习俗差异问题。
    早年上天入地的时候没那么多讲究,有一餐没一餐,洗澡频率也是按周计算,连普通话都算标准,实在是看不出来谁比谁讲究。
    后来胖子跟我打赌小哥绝对吃不惯楼外楼的的菜我还挥着筷子跟他吵,说你放屁你自己明明吃的不知道多开心,胖子拍着肚子跟我说我不懂,小哥啥玩意吃不下去,开水都能面不改色的喝下去。
    就连瞎子都调侃过我:“哑巴张那十年指不定是被你一盘西湖醋鱼难吃走的。”
    ????说好的南瞎北哑呢瞎子你是个南方人的叛徒吧。
    再后来看手机论坛,很多年轻人说跟自己对象不是一个地方的人多么尴尬或者多么恩爱,总之不是大篇的牢骚就是大篇的狗粮,我才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们家这个格局为什么这么稳定。








1
    在雨村生活的第一个月,一切都还很正常,早上喝粥放咸菜或者放糖也都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
    后来我们渐渐习惯了雨村的生活,养老计划的生活也不那么规矩了,三个人经常斗地主到三更半夜还要吹两瓶啤酒,再不就是去活动室打牌或者一起开黑,偶尔夜深人静了我和闷油瓶……咳。
    总之那天早上我懒了床,胖子和闷油瓶懒得做过早,就去村子里的早餐店吃了。
    我一嘴儿牙膏沫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胖子正在骂骂咧咧,闷油瓶把给我打包的粉放在餐桌上。
    我擦了把脸坐过去吃粉,顺便饶有兴致的听胖在那儿骂。
    “我操居然一直没有注意到你们南方豆腐脑居然吃甜的。我靠,甜豆腐脑。”胖子做了个难以理解的表情,“我还真没吃过那玩意儿。我问他能不能给我放点葱花,他居然说没有。”
    “他作为一家早餐店居然连辣椒油和葱花都没有。”胖子拍案而起,“我就搞不懂了,他说没有熟葱花儿,他为什么不能把生葱花放到锅里焯一下呢?给我把瓢辣椒油或者滴点油很难吗?”
    我正准备感叹之家汤粉还挺好吃的时候,胖子一锤定音,“你胖爷我再也不吃这家店了,啧啧,这早餐,没有灵魂,是时候让你胖爷给你见证一下真正的早餐了。”
    后果是我们接下来半个月过早都是在家吃面。吃到最后我看见面条就饱了,胖子说那就改善伙食吃疙瘩汤。
    最后我是在吃不下去说再在桌上看到面食我就撂筷子跑。  
    于是解决早餐的大任就转移到了我身上。






2
    以为我做早饭就可以逃脱饮食差异的宿命吗?天真。
    事实上大家都知道群居讲究分工合作,早午饭我做了晚饭肯定归他俩。
    所以张起灵同志请你居家一点不要天天把中午的剩菜一通乱炖就端上桌好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做饭吗!我觉得我做菜已经很贴心了你不要拿起醋瓶子就往锅里怼好吗!!!
    我撸着袖子绝望的叉着腰靠在厨房门上看着胖子和闷油瓶在厨房里作妖,就差拿起手机放一曲大悲咒。
    这两个人!明明之前干啥都那么正常!为什么一过起日子就这么!这么!……难以言喻。
    三人为众。
    众口难调。
    我用我毕生的语文推理能力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3
    冬至的前一天晚上,气氛是很好的。
    热水澡洗的暖乎乎的,拉开被子闷油瓶躺在里面像是在等我,看着我躺好了就拱过来亲亲我,然后去床头关灯。
    我捞过手机习惯性的睡前一刷,就看见小花在微信群里发了个红包说是提前祝个冬至快乐。
    我盯着那个总金额一百我只抢了三毛六的红包,愣了一下思考我怎么这么非,才想到明天冬至了。
    我和闷油瓶面对面躺着,我低头抓着他的手玩儿,很认真的跟他讨论明天是吃汤圆还是吃饺子。
    他说随便,不吃也行。
    我笑着就手拍了他一下,说,那不行,咱们过日子要有仪式感,幸福指数才高。
    他说那行,那就吃,都吃。
    啧,墙头草。
    我假装嫌弃的撇撇嘴,还是凑过去亲了他脑门一口,被子一拉直接盖过头,睡了。
    想知道白菜猪肉馅儿的饺子和芝麻馅的汤圆煮在一起是什么味儿吗?
    来,我家大门常打开欢迎你的到来。







4
     胖子在初雪的那一天,再一次严肃的跟我提出了,他想把床改成炕的提议。
    彼时我正很幼稚的在跟闷油瓶用雪球你砸我一下我砸你一下砸着砸着就滚在雪地里的假调情,虽然我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南方人”,长白山啊墨脱啊的雪山也都惊艳了个遍,但是福建下雪真的很少见。
    我再一次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不是,我改个炕怎么了,又不影响你滚床单,再说了,那玩意真的特暖和,你睡一次你也会爱上的。”胖子很认真的给我卖安利。
    我撇嘴不想同意,先不说这边有没有这个技术,好好的床挪了,改装成炕,多大工程多麻烦?床挪出来得找地方放吧,那床还大,拿出来得拆门,不行,太麻烦了。
    于是我想了想张口说,“人家小哥怎么就没你那么多事儿,人家怎么就没觉得电热毯比不上炕了。”
    胖子挥着手挣扎,“电热毯老化了火灾风险很大的,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小哥想不想睡炕,说不定你胖爷我一改,小哥第二天就卷铺盖来跟我睡了。”
    “嗯,”我笑中带绿,满脸真诚,抄起一把雪捏实就砸了过去,“跟你睡。”
    胖子:……







5
    最后我还是在胖子各种不安分的撺掇和闷油瓶的默认下装了暖气片。
    我满心不争气的看着这两个赔钱玩意儿在那吭哧吭哧的装暖气,盘算了一下未来的燃气费。
    嗯,把他俩都称斤卖了差不多了。
    小花再来的时候看见我们装了暖气还有点意外。
    我当时非常舒爽的穿着单衣窝在闷油瓶怀里玩手机,丝毫没有想到什么待客之道,摆摆手让小花坐下随便吃点零食水果,手机就闪了一下。
    我磕着瓜子低头,看见屏幕上小花两个字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手机费用不完烧得慌?非常严肃的口气发过来一句,“我跟你说个事,你自己注意点。”
    这口气太正经了,我翻身从闷油瓶的腿上滚到沙发上坐好,准备看看又是什么棘手的事。
    “你不觉得你最近很危险吗?”
    “?”我还真不觉得。
    小花从手机屏上抬头看了我一眼,表情带着一丝无奈,低头。
    “你想想,以前你不想干的时候,你可以说冷,然后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卷,哑巴张铁定拿你没办法,现在呢,你找不到理由了。”然后又抬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由衷的心疼你。”他又抬头,看着我做了个口型。
    我沉默了。
    是什么让小花变成了这种因为一个暖气联想到我的幸福生活的男人,他被胖子附体了吧?跟瞎子换魂了吧?
    你以为没有暖气的时候闷油瓶不会开空调开电热毯或者直接转战场到浴室吗?






    我之前看论坛别人的长篇大论,还感叹年轻真好我们这些老年人没这个激情。
    现在倒是更无所谓了。
    南方北方有什么要紧,影响我谈恋爱吗?完全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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